你对曾经旅行到过的哪里吃过的小吃至今念念不忘? -凯发官网首页
instagram上有个叫girleatworld的博主,把旅途中的街头小吃举起来拍照是她的标志,我不时也会效仿。虽然这个简单爱好维持了没几年(还有很多地方下的馆子没拍),集中一整理发现也攒了百来张。
一开始只是拍下手上正在吃喝的东西留念,后来也会找一找角度,与眼前的风景合影。譬如西雅图的派克市场,买了两种口味拼的希腊酸奶,用摆满新鲜水果的摊子做背景。
在澳大利亚的塔斯马尼亚岛,民宿附近咖啡馆买了一个派,坐在教堂前的大草坪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吃:
在日本青森,坐在街口地上看祭典的时候开了一罐三得利桃子酒。背景是睡魔祭的巨型花车灯笼,和系着带铃铛的彩色腰带的人们。
在巴西萨尔瓦多,路边摊买的不知名油炸小吃,背景是一对小情侣。啊,热情的南美大陆。
与高加索山脉碰杯:
也与南澳的海滩棕榈树同框:
冰淇淋在我的小收集中出镜率很高。日本青森的特产苹果雪芭,长野的抹茶 牛奶gelato,浓郁又美味。
在巴西买的超大巧克力 芒果冰淇淋,老城快逛遍了还没舔完:
美国小城市波特兰的某冰淇淋名店。薰衣草口味相当惊艳,只是很有美国甜品齁死人不偿命的架势。
夏威夷欧胡岛北部的小清新小镇heleiwa,有一家很有名的刨冰店,说是奥巴马也慕名来过。排队买来吃到嘴里又寡淡又粗糙,全是色素,只有拍照好看。我觉得这个可以排进我在旅途中吃过最照骗的小吃前三。
在古巴,哈瓦那老城区已被游客占领,当地人生活在风景平平无奇的新区vedado。去了一家很有名的国营冰淇淋店,面积巨大,90年代风格,味道很古早,墙上贴满了老照片。
椰子也吃到过不同的。在夏威夷大岛会把外皮全削掉变成几何形;在古巴是切好的老椰子:
墨西哥椰子切成长条撒了辣椒粉吃:
在巴西喝到原生态大椰青,小贩脚底下躺着巨大一串。开价一个三块里亚尔,给他十块钱,找了我八块,他们数学可能不太好……
也是在巴西,爆米花上撒的是椰丝,我喜欢椰子制品。
还吃到过糖炒椰子块,甜到倒牙但是很好吃,和丹麦名小吃糖炒杏仁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在香港岛某个有名的小摊吃了鸡蛋仔:
在首尔转机15小时,去逛明洞夜市,吃煎饺喝米酒:
某种培根肉酱薯条,用铝箔纸折成的碗盛:
古巴的城际交通基本依靠民宿联系拼车,很多时候同行都不说英语。从特立尼达回哈瓦那,我和两个壮汉加司机一共三个大老爷们儿拼一辆车。中午在不知哪儿停车修整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一个烤猪肉三明治摊子突兀地摆在土路边,精神是紧绷的,但是热乎乎香喷喷的三明治味道真是棒极了。
在里约热内卢吃过一种紫嘟嘟的水果冰沙,叫做acai(读作-阿撒意),满地都是,卖得特别便宜(印象里一杯不到10块钱),以至于没事儿就要去吃。后来发现这玩意儿借着ins的东风飞遍欧美和国内北上深,摇身一变成了brunch店里抗癌保健的时髦配料「巴西莓」,价格也是飞升到离谱了。
在墨西哥小镇圣米格尔,酒足饭饱转场去夜店的人们三两走在镇上(还有穿古装披披风的),一个亮灯的taco摊子前排着大队,魔法世界的补给站一般。简单的配料却惊为天人的美味!让人想在深夜的街头转起圈圈来。
另一个深夜,tabelog(日本版大众点评)找到一家评价不错的烧肉店,磕磕巴巴用几个日语单词点餐,勤工俭学的服务生接完我的单,和同事用中文聊起在日华人八卦。我在旁边只能一言不发装社恐,不暴露我自己也是中国人这个尴尬的事实。
波特兰餐车卖的能量碗,和附近午休的上班族们一起排队。这个60多万人的小城有超过500辆餐车,全球小吃都能找到,已经成了独特的城市文化。
毕业后6年跑回英国玩,又去了伦敦铁桥下的borough market。我穷学生时代最爱的地方之一,时不时就要跑来打牙祭。吃大锅海鲜饭、油封鸭三明治和生蚝,还是记忆中的味道,还是幸福洋溢。只是岁月已无可回头。
在澳大利亚也跑去集市吃了海鲜饭,这是墨尔本的维多利亚女王市场。
墨西哥的芝士玉米杯,当地物价低,各种小吃敞开了吃也不会破产。
在北欧就玩得很窘迫了,只舍得去7-11买四十多元的热狗填肚子(吃不饱)。
在日本仙台,喝了当地名产毛豆奶昔,当时是七夕节,而仙台的活动是日本最盛大的,火车站、商店街内都挂满巨大的装饰,晚上有夜市和花火大会,街头到处都是穿浴衣的人。
也吃到了动漫里的苹果糖和刨冰:
每次去日本都会去便利店看看三得利又出什么新口味了。除了那喝不完的季节和地区限定,也在便利店买了很多当地的气泡酒。背景是青旅榻榻米地板和镰仓的电车车站。
在阿拉斯加,精酿啤酒罐上是虎鲸的图案,邮轮的窗外确实不时有虎鲸浮出海面。
在古巴特立尼达小酌当地啤酒,看天色渐暗,乐队演奏,大家跳起salsa;在法国的阿尔卑斯山里喝可乐,摊子架在雪道边,人们直接踩着滑雪板过来叫一客薯条汉堡。
一些别致包装的零食饮料也会拍一拍,譬如在巴西吃的香蕉片和薯片。葡语里土豆叫做batata,很可爱的发音。
日本的各种限定是骗钱利器:
在格鲁吉亚第比利斯,当天天气很好,复古跳蚤市场逛得身心愉悦,给绿荫与当时喝的樱桃汁合影,当做纪念。
还是格鲁吉亚,似乎是一瓶梨子汽水。想起那次旅途某日在店里吃饭问有什么无酒精饮料,店家推荐“lemonade”,我心想柠檬水好哇那就来一瓶,结果端上倒出来的液体绿到发光,散发着诡异的气味。好家伙,是龙蒿汽水!堪称东欧版白花蛇草水,那个味道……捏着鼻子喝一口就能永生难忘。
喝过正常的果汁奶昔奶茶:
也喝过无名路边摊的黑暗饮料:
有旅伴的时候就碰个杯:
在丹麦哥本哈根隔夜转机,慕名绕路跑了趟mikkeller,彼时这个丹麦精酿厂牌还没开到国内来。坐在湿漉漉的玻璃前,小酒馆温暖的灯光与北欧微雨的冬夜很相称。
在德国科隆,啤酒很秀气地小小一杯,配奶酪肝肠的拼盘。
而科隆上游的吕德斯海姆,是德国有名的葡萄酒产区。小镇面朝莱茵河,背面山坡上绵延的葡萄园。当地农民在露天搭起集市放几把椅子,卖五六种家庭作坊自酿,最贵的一杯2.2欧元。晚风之中,是莱茵河谷夏天的味道。
在迪拜,被一个曾在地外派的华人群友推荐了一家露天酒吧。面积大得令人惊诧,男男女女随dj的节奏摇晃,喝装在塑料杯子里的酒精饮料。此情此景,让人想不到是在阿拉伯国家。
在墨西哥瓦哈卡喝mezcal(与tequila相似,用龙舌兰酿的烈酒)。把盐洒在虎口捏住酒杯,舔一口盐,然后一饮而尽,再嘬上柑橘(常见柠檬,这家是橙子)。一个shot足足有国内一倍大,价格倒只是国内一半,一杯下去就红了脸。
也是墨西哥,一种清爽好喝的黄瓜青柠汽水。当时告别旅伴后独自在小镇的青旅修整,没事就散着步去看老城那些鲜艳又华丽的旧房子,每天都买一瓶。
在美国北加州的太浩湖区滑雪。因为整个白天都不下山,大家准备了很多煮鸡蛋补充体力,结果拿出来发现全压碎了,形状惨烈,觉得很有趣就在缆车上拍了一张。背景是太浩湖区针叶林覆盖的雪原。
那是2020年1月,我迄今最后一次出境旅行。
当时国内已经出现了「新型冠状病毒」疫情爆发的征兆。去还能去,回程航班被取消了。我在美国中西部又飘了两个礼拜,最后买了一张中转日本的机票回国。当时尚未涨到天价,也没有出入境集中隔离的政策(只是居家观测),回想起来,真是冥冥之中。
一转眼快满两年,签证纷纷过期。那些满世界乱跑的记忆就像发生在平行世界,回忆起来,唯有一声轻叹。
以上提及的一些游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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